挡住那月光




关上窗户,拉下窗帘,
  挡住那悄悄洒来的月光,
她那姿色太象她从前——
  在我们的琴儿还没积上
多年尘土,石碑犹未刻上
  我们念到的名字那时光。

别睬上那露沾的草坪
  去观望仙后星座,
浩茫的猎户座闪烁的图形,
  或小熊座与大熊座。
闭户不出吧,那番胜景
  凋零者娇丽时我们神住过。

别拂动树梢,叫午夜的香气
  弥漫四周,缠绵不逸,
唤醒当年它吹给我和你的
  同样甜蜜的情意,
那时节生活好比笑声,爱呵,
  同人们所说的无异

这灯光照明的普遍房间
  销住了我的视线与思路;
让杂物在朦胧中隐现,
  敷衍的话语从口中编出;
人生初开的花呵,太香甜,
  它结出的果子呵,太苦!
              钱兆明译
  此首作于1904年,当时哈代已年逾六旬,据说
同夫人的感情已不甚好,常追忆往昔而感慨万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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